房间倏然亮了起来,两人猝不及防地对视,沈瑶初满脸的幽怨都被他瞧了去。
“我去买药,你先躺着
高禹川站起来,用手撸了撸头发,显然是酒劲还没完全过。
沈瑶初坚持:“不用,我回家了
高禹川目光深邃而锐利,泛着慑人的冷意,显然,她的执拗惹怒了他。
高禹川:“沈瑶初,这样不像你
他的指责好像针扎一样,密密实实扎在她的心头。
她忍不住抬起头质问:“为什么一定要我留下?两年多了,你从来没有邀请我来,现在又为什么一定要我留下?”
高禹川拧着眉:“你受伤了
沈瑶初冷硬回答:“我说了,我没事
高禹川沉默了一会儿,冷冷问道:“你在生气什么?因为慕以安的电话?”
沈瑶初自嘲地笑了笑,她努力平静下来,可声音还是带着几分颤抖:“你今天为什么去喝酒?为什么喝得这么醉?”
她定定地望着高禹川,最后还是忍着心痛问道:“你们吵架了,是吗?你喝这么多,是因为慕以安吗?”
说着,沈瑶初再也忍不住了:“一定要让我这么难堪吗?和我上床,是因为和她分手以后太痛苦。现在主动找我,是因为和她吵架以后,心里难受喝多了,高禹川,我在你眼里,是不是和那种一个电话就来的妓女没什么区别?”
高禹川下意识否认:“我没有
沈瑶初自嘲地笑了:“这次和慕以安解释清楚了吧?她也知道你从来没爱过我吧?你们和好了吗?和好了就放过我吧
高禹川感觉一股燥意自腹股首往上升,看着沈瑶初的嘴唇上下开合,他很希望她能闭上嘴,不要说了。
沈瑶初不想说下去:“我走了
还没从下床,己经被一道强势的身影按了回去。
那人欺身过来,以绝对的力量优势将她牢牢固定在身下,用身体将她禁锢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