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论是摒尘,还是那些阻止他入邪道的人。
他们只会端出一副贤者的姿态说教,告诉他修邪罪不可赦。
可他们口中的天道,又凭什么值得尊崇?
僵持间,雨势再次变大。
雨水急切而又迅猛地砸在地面上,形成一个又一个深浅不一的水洼。
傅轻宴走到南星身边。
这一次,他主动牵起南星的手。
南星愣了一下,抬头看向傅轻宴。
男人脸上没什么血色。
雨水将他的墨发打湿,衣服也早已被水浸透。
他身上的金光没有方才耀眼了,变成明明灭灭的浅色光晕,应当是已经到达极限。
“刚才那一招,我还想再看一遍。”男人声音清浅,波澜不惊的眸子里倒映着南星挺拔的身影。
南星抿了抿唇,“你知不知道这样会死?”
“那又如何?我这条命是你给的。”
言外之意,他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。
当初他病入膏肓,全球最优秀的医生都给他宣判了死刑。
如果不是南星出手,现在早已经是一捧黄土了。
“傅轻宴,如果我们能回去。。。。。。”南星顿了顿,“希望你能记住刚才说过的话。”
与此同时,东方公寓。
紧闭的窗户忽然被不知哪来的阴风吹开,发出“哐当”一声巨响。
房间四个角落的长明灯灯芯被风吹得剧烈摇晃起来。
“啊,不行不行。。。。。。”霍酒酒大惊失色,双手护住灯芯,脸色煞白。
若虚道长说了,只要长明不灭,他就能把两人引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