忽然,她伸出手,勾着祁玉堂的脖子凑到他耳边。
“告诉你个秘密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其实那么多人里,我只把南星当好朋友。”
“因为她跟别人。。。。。。都不一样。”
霍酒酒唇瓣一张一合。
温热的呼吸打在耳畔,弄得祁玉堂有点痒。
他故作镇定地附和:“你说得没错,南星确实跟别人不一样,但是。。。。。。”
话到一半,祁玉堂忽然怔住。
不对啊。
如果霍酒酒只把南星当朋友,那她刚才说马上要没朋友了是什么意思?
祁玉堂心头一紧,再结合霍酒酒一个人来买醉的行为,连忙扳住她的肩膀。
“霍酒酒,南星是不是得绝症了?!”
霍酒酒:?
“还是她抓鬼消耗的灵力太多命不久矣了?”祁玉堂慌了,“你说这么多奇奇怪怪的话肯定是在暗示什么吧?”
霍酒酒喝得晕晕乎乎的,只听到“绝症”两个字,不耐烦地将祁玉堂推开。
“什么绝症,她只是要回山上了。”
回山上?
“她不是跟傅轻宴订婚了吗,回山上干什么?”
“你。。。。。。你管呢?”霍酒酒白了他一眼,东倒西歪地站起来,“厕所,我要去厕所。。。。。。”
祁玉堂赶紧扶着霍酒酒站起来。
霍酒酒却不耐烦地甩开他。
“看看你都喝成什么德性了,消停点吧。”祁玉堂怕这小祖宗直接睡半道,硬着头皮将她搀住,送到洗手间。
霍酒酒进洗手间之后好长时间都没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