摒尘摇头,“我已经帮她疏通了经络,休息一段时日就能恢复。”
傅轻宴还想说什么,就听摒尘道:“带她离开仙云山,以后都不要再回来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她有她要走的路。”
摒尘将南星移交到他怀里,衣袖一挥便消失不见。
傅轻宴望着男人离开的方向,恍然想起还没来得及问他是不是摒尘。
就在这时,南星羽睫轻颤,口中轻声呢喃:“师父。。。。。。”
傅轻宴心下了然,连忙将人抱紧,大步流星回到住处。
他把南星放到床上用被子盖好,拿来小暖炉。
怕南星还是觉得冷,又握住她的手轻轻搓揉。
原以为南星这半个月在那边就是正常生活,没想到竟然是入定。
也就是不吃不喝半个月,只用内力支撑。
摒尘怎么忍心?
还有他刚才说的那句话。
南星一心想回仙云观,他却让她永远不要再回来,又是为什么?
傅轻宴百思不解,只好将困惑压下,搬了把椅子坐到床边。
看着南星苍白的脸,他心中酸涩,下意识将她的手握得更紧。
这种时候他也不知道该做什么。
只能通过这种方式将身上的气运输送过去,让南星好受一些。
。。。。。。
翌日,南星从昏睡中苏醒。
看到自己躺在傅轻宴的房间里,立刻明白发生了什么。
与此同时,一个小道士走进来。
“师姐你醒了?”
南星揉了揉酸疼的脖子,问:“傅轻宴呢?”
“他去给你熬药了。”小道士笑了笑,“你都不知道,你不在的这半个月里他在道观做义工,那些来求姻缘的小姑娘看见他两眼放光,姻缘也不求了,都跑过去找他要联系方式,还说是天赐良缘,要给仙云观五星好评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