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禾摸索墙壁把灯打开。
南星这才发现对面的床上躺着一个人。
那是个二十来岁的男人,双眼紧闭,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昏迷了。
黄禾把菜放到桌上,嘴里念叨着:“种恶因,得恶果,种恶因,得恶果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黄先生,床上那个人是谁?”南星问。
黄禾充耳不闻,不断重复那六个字。
“看来老板娘说的没错,他这里确实不太正常。”傅轻宴轻轻点了点脑袋。
想和疯子交流,就必须和他同频。
抱着这样的念头,傅轻宴也开口道:“种恶因,得恶果。。。。。。”
果不其然。
黄禾听到他念出这六个字,眼睛倏然睁大。
他迈着小碎步走到傅轻宴面前,问: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“傅轻宴,轻巧的轻,晚宴的宴。”
“有缘人,有缘人啊。。。。。。”
黄禾握住傅轻宴的双手,眼中有光闪动。
南星: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原来傅轻宴还有这本事?
黄禾像是切换到不同人格,刚才还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,这会儿已经拉着傅轻宴聊了起来。
南星趁机环视一周,迈步走到床边。
床上的男人毫无声息,就那么静静地躺在那里。
南星从他眉眼看出黄禾有些相像,加之亲缘线很重,不出意外,应该是他的儿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