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祁玉堂真出事了,反而有种惶恐的感觉。
过了一会儿,傅轻宴实在没忍住,问南星:“他会有事吗?”
南星犹豫着摇了摇头,“我也不确定。”
阵法混乱导致的意外本就不在她的预料当中。
祁玉堂和那些无辜之人的性命,她都没办法做担保。
傅轻宴闻言再次陷入沉默。
南星轻轻握住他的手,“尽人事听天命,祁少爷没做过什么大奸大恶的事,上天会眷顾他的。”
。。。。。。
后半夜,飞机降落在慈济岛。
和他们一起赶过来的还有不少受害者家属。
这次来岛上参与会议的人非富即贵,有些家属南星曾经在宴会上见过,此刻他们聚拢在一起,哭的哭,喊的喊,还有一些跟丢了魂儿似的,眼神都是放空的。
就在南星为之感到心疼时,一个女人踉踉跄跄冲到她面前。
“南星。。。。。。你是南星吧?我们见过,我还参加过你的订婚宴。。。。。。”
南星微怔,觉得女人确实有点眼熟。
只是那么多场宴会,那么多人。
真让她全部记住,也不太现实。
女人抓住她的双手,长发胡乱披在肩上,眼睛肿得像桃子。
“你能不能帮我算一下我老公还活着吗?我好害怕,我们的孩子才三岁。。。。。。”
南星轻轻捏了捏她的手腕,“他还活着,他们都还活着。”
“真的?!”女人激动地睁大眼睛,“那他现在在哪,会得救吗?”
南星抿了抿唇,欲言又止。
事实上,她从下飞机之后能感觉到的东西就已经很微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