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酒酒刚想说她可以自己找,就听祁玉堂道:“坐着吧,我去拿。”
祁宝儿当即露出笑容。
这事果然还得南星出马,三言两语就把她哥说动了。
霍酒酒坐到沙发上,把她和祁玉堂在超市的遭遇说了一遍,又从口袋里掏出那枚对戒,“我要这个也没什么用,南星,还是送给你吧。”
南星晃了晃手指,“我已经有了,傅轻宴做的。”
霍酒酒又问祁宝儿,“那给你?”
“我没男朋友,也用不上,还是你自己留着吧。”
谈话间,祁玉堂拿着冰块走过来。
南星和祁宝儿找了个借口溜之大吉。
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,霍酒酒心里那股异样的感觉更强烈了。
她虽然单纯,但不傻。
今天这两个人的种种行为,明显是在给她和祁玉堂制造机会。
可是。。。。。。为什么?
她和祁玉堂明明没有火花,为什么要硬凑?
思忖间,霍酒酒看到祁玉堂搬了把椅子坐到她对面。
紧接着抬起她的腿,放到自己腿上。
霍酒酒一惊,“你干什么?”
“冰敷。”
诡异的感觉达到顶点,霍酒酒忍不住把腿往回收,“不用麻烦了。”
不料她刚收到一半,就被祁玉堂以迅雷不及掩耳拽了回去。
他左手用力把住她的小腿,右手把冰袋放在她脚踝上。
紧接着,深邃中带着一丝探究的目光落在她脸上。
“你。。。。。。看我干什么?”霍酒酒被祁玉堂反常的样子吓到了,紧张地做了个吞咽的动作,大气都不敢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