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陈领着林叶往武馆那边走,一边走一边说道:那严洗牛脾气古怪,你不要惹他生气。
林叶一边走一边漫不经心似的问道:有多古怪
老陈道:我听说,他所交往之辈多怪人,有瘸子,也有瞎子,而且他还嗜酒如命,又贪财。
林叶有些不懂了,他问我:既然如此,为何你儿子也去了严师傅武馆里练功
老陈道:听闻严洗牛和咱们云州城的总捕有些关系,所以衙门里多有照顾,去他那习武,也就少些麻烦。
他往四周看了看,然后压低声音说道:有两家武馆被泼皮上门要钱,那武馆的师父说是练的一身本事,还不是被那些泼皮一顿砖头放倒,挨了打,可惨了,照样免不了给人家拿银子。
林叶这才懂了老陈的好意,是觉得去那严洗牛武馆里,最起码不至于被泼皮欺负。
他们到武馆门口的时候才天亮,门吱呀一声响了,两个和林叶年纪相仿的少年恰好打开院门。
其中一个看起来眉目有些冷峻的少年一眼就看到了老陈,眼神明显变了变,有惊喜一闪即逝。
但是很快,那少年脸色就变得难看起来,眉宇之间也多了些厌恶。
老陈反应也很大,张了张嘴没敢说话,迟疑片刻后转身快步走了。
林叶大概猜到了这少年是谁,心里难免有些感慨,父与子之间,见面竟是这般反应。
另一个少年看起来胖乎乎的,脸上的肉白里透粉,让人看了就有一种捏一捏的冲动。
你是谁
那小胖子问了一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