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晚登时回头。
没发现什么。
仿佛只是她的错觉。
鸣笛剩突然响起,陆晚回头,见是薛温意回来了。
“晚晚,怎么了?”薛温意降下车窗关心的问。
陆晚摇头,说了句没什么,绕过车头上了副驾。
不过在进车前,陆晚还是看了眼私馆没,确定仍未发现异常,才进去关上车门。
薛温意不疑有他,开车离开。
然没一会儿,私馆内又走出两个人。
赫然是傅靳洲和陈放。
陈放瞠目:“傅总,没想到陆小姐还挺敏锐!”
方才他就是没忍住多看了几眼,就差点被发现。还好他走得及时,赶紧回包间给傅总汇报去了。
傅靳洲也是没想到。
这家私馆离他住的地方近,他也要出门办事,听说这早点不错,顺便来这儿吃。
没成想会遇到小未婚妻。
还撞见了她针灸救人的一幕。
忆及看到的,傅靳洲微眯起眼。
陈放也想起了陆晚救人:“陆小姐胆子真大,竟然敢那么莽的给人扎针!要不是运气好,她今儿可就惹麻烦了。她扎针的老太太是江城景家的老夫人,膝下几个子女都孝顺的紧。陆小姐要给人扎出事,景家肯定不会轻饶了她的!”
江城厉害又底蕴深厚的豪门不少。
要是论资排辈的话,陆家顶多是三流的前列,这些年靠京中傅家,其他豪门给几分面子,它勉强进了二流中列。
但景家可就是真真的江城顶流的那几个名门望族之一!
两陆家加在一起,都抵不过景家一根手指头!
以陆家人那脾性,也不像是个会为保住陆晚得罪景家的,到头来还不是要自家傅总给收拾烂摊子?!
想到这儿,陈放颇有几分忿忿,觉得自家傅总有这桩婚事真是太委屈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