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温意也想不起来是在哪儿见过的,便也以为是认错了,转而问陆晚现在就种植吗。
陆晚点头。
薛温意就叫佣人和等着的花匠过来帮忙把那些植株搬到后院去。
亏得先前叫人收拾出更大的空地,不然都不够种的。
薛温意想帮陆晚一起种。
陆晚拒绝了,也没让佣人和花匠帮忙,自己亲自种植。
“薛姨,听晚晚说您身子不太好,您去休息就好,我和晚晚一起弄。这些我们已经驾轻就熟了,个把小时就能弄完。”景林帮着解释道。
薛温意心里一暖,没有坚持,兴冲冲的去厨房亲自弄果盘和阴饮品给他们。
景林暗搓搓的打量过一周,见佣人们对陆晚也挺尊敬,放了点心。
他被陆晚指挥着挖土,道:“看到你在这儿确实待的不错,师兄就放心了。不过你那个亲生父亲什么时候回来?”
陆晚揣着小铲子说:“应该快了。老宅那边要给我办公开宴,看着挺急的。这种场合,我父亲肯定要回来参加的。”
景林狐疑:“你刚回来的时候,他们不给你公开身份,怎么现在突然急匆匆要办了?”
陆晚蹲下给植株埋土,想了想说:“可能是因为我父亲已经告诉他们在国外的项目谈成功了,他们看在我父亲的面子上,愿意公开承认我身份了吧。”
景林不满:“真是的,什么人啊!搞的这多勉强他们似的!”
这时薛温意出来了。
景林对薛温意的印象不错,他人也嘴甜,很会说话,同薛温意就聊的很融洽,颇有种相见恨晚的趋势。当然两人的话题主要是围绕着陆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