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靳洲低沉的嗯了声。
他也是这样想的。
只有这么一个猜测能解释陆家老宅那些人的异常。
不然,不说陆老夫人和中立的陆正川了,单是陆承堂和赵平那种性子梅,就不可能留下陆淮月,还亲自去接她。
当然不排除他们和陆淮月是真的很有感情。可要如此,晚宴那天他们就不会众目睽睽下和陆淮月撇清关系。
也解释不了陆家的公司为什么会逐渐恢复运转。
傅靳洲思绪微动,道:“我让陈放查一下陆家公司最近的资金周转、项目往来及交涉的人。”
“晚宴那天,几乎江城所有名门都知道我不待见他们。但凡有点聪明的,都不会和陆家合作,免得在我这儿上了黑名单。”
“所以,能在这时还敢和陆家合作的,要么欠陆家人情,关系匪浅,要么就是底气不怕得罪我。”
弄清楚这些,大概就能找到是谁在为了陆淮月帮陆家了。
陆晚也让周一查这些了。
不过为陆淮月的人应该是隐藏得很深,周一至今还没有结果。
“也好,你经常经手各种生意往来,应该更能看到不对处。”
“更能?”男人抬眸看她,“你也在查?”
陆晚道:“陆淮月回陆家时,何厅跟我提过一嘴,觉得不对劲,我就让人留意陆家了。但还没有结果。”
傅靳洲捏了捏她手心:“我帮你。”
“等会儿你还要回去参加比赛吗?”傅靳洲转而问询。
陆晚摇头:“我直接和带队老师说一声,我们走吧。”
傅靳洲黑眸微亮,起身。
“我过来时注意到,各校没有参加下午比赛的人都聚集在一楼大厅的休息区。人太多了,我就不和你一起了。我在门口等你。”他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