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他照顾楼中越也不是一天两,以前替楼中越跑前跑后的时候,也没见傅总给他加工资。
傅玄疑惑之余想到方才看到的陆晚,仿佛悟了什么,很上道的道:“主子,恭喜您和陆小姐的感情更进一步,看来这次在海城虽然遇到了点麻烦,收获也不小。”
傅靳洲看他一眼,“楼中越的事情忙完后,你可以放段时间的带薪年假,把你的事交给傅宇忙。”
傅玄:“!!!”
猜对了!
傅靳洲绕过傅玄进去。
楼上,陆晚已经到了楼中越的房间,一进门就闻到股浓重的药味。
往里一看,楼中越也确实在喝药。
陆晚给他开的药都非常苦,以至于楼中越每次喝时,都面如土色,需要壮士断腕般的勇气,事后还要连吃不少糖才能压下苦味。
几天的药喝下来,楼中越的面色都萎了大半,但精神还是不错的。
“再不喝,药要凉了。”一道声音陡然想起,楼中越吓得差点没端稳碗。
他抬头,看到陆晚的一瞬,有阴影般的抖了下。
“你你你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我从海城回来了,来给你针灸。”
陆晚下意识的掏针包,又忽然想到包还在傅靳洲那儿,只得先过去坐下。
楼中越想到针灸的痛苦,头皮麻了下,一时间对于药也不是那么抵触了,直接一口干,再猛塞了几块糖。
陆晚直点头:“有力气到这种程度了,看来确实好了点。”
楼中越闻言苦笑了下,“陆小姐不愧是神医,只是,如果这药能好喝点,针灸也能好受点的话,楼某感激不尽。”
“那怕是不能的。你这个病难治的很,我目前能开出的适合你的方子也只有这个。”陆晚摊了摊手,又说:“再者,还是少吃糖吧,影响药性。”
楼中越滞了下,无奈的点头。
陆晚扭头看了看门口,傅靳洲还没有上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