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正延松了口气。
随后又转向霍丰岿,故意道:“霍部长,你方才在外面责怪我傅二什么来着?我怎么好像记不清了?要不然你再重复一遍?”
霍丰岿:“。。。。。。…”
小心眼的家伙!
霍丰岿才不惯傅正延,冷笑着说:“我说错了吗?你就是故意的!明知道这件事不能说,还告诉陆晚那臭小子受伤和昏迷不醒的事,不就是想让她心疼,还想给你那吃嫩草的侄子争取点什么。”
“傅老二,你活这么些年,心眼都用在一小姑娘身上了,你还很自豪?”
傅正延面不改色,“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。”
霍丰岿给了他一个白眼。
再看向陆晚,见陆晚坐在那儿不动,霍丰岿有些担心,道:“陆晚,你也别太担心了。傅二不都说了那小子暂时没大碍,他傅家还能不给那小子找好医生吗?他肯定没事的。”
陆晚沉默了会儿,忽然起身,道:“老师,还有别的事的呀,不要紧就明天再说吧,我想先回去了。”
傅正延和霍丰岿对视一眼,就点了点头。
“你回去后好生休息,别想太多。”霍丰岿叮嘱。
陆晚嗯了声,转身出去。
霍丰岿和傅正延还要送她,但是被陆晚。给拒绝了。
外面周一在等着,见陆晚出来了,有些惊讶。
还没来得及说什么,见陆晚直接走了,他赶紧跟上。
直到上车离开了私人山庄,周一才担心的问出口:“主子,您怎么样?霍部长他们跟您说了傅先生的什么事?”
“。。。。。。很多。”陆晚看向窗外,喃喃道:“周一,我有些想他了。可是,我没法出国去找他。”
也不知道,什么时候能再见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