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上,花蝴蝶不满地道:“我说你也是,还留着这个女人干嘛,直接做掉不更好吗,留着夜长梦多吗?如果哪天暴露了,可有你受的。”
“呼……。”潘淑梅轻轻地呼出一口气:“毕竟是我同母异父的姐姐。”
“怎么,你还心慈手软啊,这不像是你的风格啊。”花蝴蝶哼道。
“你不懂。”潘淑梅回了一句:“留着她才更有意思,否则,很多事都没意思了,不是吗?”
花蝴蝶脸皮一抽:“你啊,小心玩火自焚。”
说话间,两人来到楼上一道铁门前。
花蝴蝶拿出钥匙打开铁门,里面还有一道门。
两道门紧锁,好像怕什么东西从里面逃出来一般。
第二道门打开,潘淑梅吩咐:“你去换洗吧,这里我一个人就行了。”
“行。”花蝴蝶将钥匙交给潘淑梅后下楼去了。
潘淑梅独自走进去,反手将门关闭。
这里是个两人间的套间,一进去是个大厅和厨房,里面是一个空间狭小的房间。
房间摆设很简陋,一张硬木床,一张小木桌,桌上摆放着一个缺了边角的镜子,镜子旁边是一个碗,碗里放着一个泛黄了的干瘪馒头。
一个满头银发的女人此时坐在桌前,面对狭小的窗户正在梳着那一头发质粗糙的银发。
窗户本来不算小,只是外面搞了防盗窗,然后又被人用木板封住,这才使得窗户变得异常狭小,光线也显得非常的昏暗。
银发女人梳头的速度很慢,一下一下的,但梳得很专注,梳子上有断发时,她会小心翼翼地将断发收起来,小心翼翼地放在一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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