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?”脸色微微一沉,秦肆言口袋摸了个空。
打火机呢?
没记错的话,他不是放在口袋里吗?
怎么突然间消失了?
脑海划过一个细微片段,俊美男人冷笑着拿下嘴里的香烟。
好你个尤雾梨。
都过去五年时间了,还是这般本性不改。
五年前的清晨,那女人顺走了他皮夹子里的钱。
五年后的今天,她又顺手牵羊取走了……
他口袋里的打火机。
秦肆言决定从今天开始,他要把谨慎这两个字,刻在DNA和脑子里。
从来都是他抢别人东西的某太子爷,却唯独在尤雾梨手中,不明不白的吃了两次亏。
冷冰冰嗤笑一声,俊美男人懒懒的耸了耸眼皮,心情更加糟糕复杂了。
耳边传来的温润男声,正在滔滔不绝,“…别迟到…喂?不是你笑什么,听到我说话了吗?”对方的语气染上不解疑惑。
“再说一遍。”把手中的烟盒放回口袋,秦肆言薄唇淡淡低语。
他在想“事情”,对于电话另一头沈斯礼说的话……
秦肆言确实一个字没听清。
“。。。”握着方向盘的修长骨节一抖,沈斯礼差点一个手滑撞上前面的拖拉机。
沈斯礼才从国外回来没几天,他便是秦肆言那位认识十来年的“好朋友”。
两个人之间也不是普通朋友关系,沾了点生意上的利益互助。
放慢脚下的油门,沈斯礼决定先把车停在一旁:“秦太子爷啊,你能不能稍微尊重一下我?”
等他和秦肆言打完电话,再继续往Flicker酒吧那边驾驶。
免得到时候,那男人再语出惊人。
到时候害得他人仰马翻,出了车祸可就不妙了。
———
沈斯礼认命地在心底叹了口气,语气幽怨十足:“我说…Flicker的包厢订好了,房号是V888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