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宁如鸢得知的消息差不多,暹罗国国君是个舞痴,用舞蹈征服他,那便在国事上就有了更好谈话的可能性。
裴琰又道:“爱妃不必给自己太多压力,匪患是两国之间的国事,不是你一舞可以决定的,输赢都与你无关
江云娆问:“那若是臣妾舞姿鄙陋,害大周被嘲笑,皇上会生臣妾的气吗?”
裴琰放下了书本:“会
江云娆:“……”
裴琰:“爱妃可以从旁的地方献出自己的独特技艺,朕会考虑宽恕你的罪过
好你个裴琰,私底下跟明面上的差别还是有点大。
素日里有人的时候,就一副清冷寡淡的君王模样,私底下,特别是在床上,烧话多得嘞!
江云娆的内里依旧是个现代女子,未经古代规闺阁女子长期的规训,在男女之上便没有那份不必要的矜持。
她认为,快乐最重要。裴琰因她没有的那一份矜持,
似吃过味如嚼蜡之食后,头一次尝到了真正的绝色撩人滋味,一发不可收拾。
是击穿灵魂后,还有余温在燃烧的震荡与刺激。
江云娆朝着坐在躺椅上的裴琰扑了过去,自己坐在上面,躺椅继续摇着:“皇上,说好了得加夜宵的哈!”
次日晨起练舞,江云娆脑子里还是裴琰说的那些话。
她知道献舞比输赢,虽然影响不了国事之间的根本,但会影响暹罗国国君的心情。
人,都是情绪化的产物。
高兴时做的决定,跟不高兴时做的决定,那肯定是不一样的。
不知道为什么,她突然就不想摆烂,不想就这么认输了。
随便怎么不为自己争口气,也想为裴琰争口气。
江云娆将云鬓上的钗环给卸了下来,长发如瀑的垂坠在腰间,任由微风吹拂起了她那发丝儿都是带着媚态的发梢。
她看着乐府来的人道:“舞官自今日就不必来了,就留下奏乐的人便可
舞官怔愣着:“婉仪娘娘不可啊,微臣是奉贵妃娘娘之命来的,微臣做不了主
江云娆:“我会让芝兰去通知钟云宫,一切后果由我自负
芝兰午后走了一趟钟云宫,宁如鸢倒是没说什么,反正江云娆也说了后果自负。
不过惊奇的是,宁如鸢这么不喜欢江云娆,居然还命人拿了一瓶治疗筋骨扭伤的药膏送给江云娆,说备着以防不时之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