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想你的父兄在南境一年一年的耗着,他们在,你在后宫也好过些,
若是南境匪患一直这样猖獗下去,你父兄若是有个万一,将来你在后宫又如何维持自己的光鲜体面?”
长孙金月转身回眸盯着她:
“娴婉仪说这些,不就是让我答应宁如鸢献计吗,不就是为了让她举办的宫宴再添华彩吗?你到底是为了什么要如此帮她?”
江云娆:“我没有帮她
长孙金月轻笑:“那你这就是口是心非了,做这么多,到底是为了什么?”
江云娆回她一笑,扬眉道:“我虽为女流,虽困于红墙之下,但从不否定自己的力量。
若能为暹罗国与大周之间在南境当面的对话添砖加瓦,我自然是要倾尽全力的。
锦昭仪,身为女人,我希望你永远都可以是你自己,这一战,当是为自我价值而战
长孙金月缓缓对上她澄澈漆黑的乌眸,挤出一丝苦笑:“我回去了
江云娆看着她的背影渐渐敛去了笑意,困于宫墙的女子,虽为莹莹之火,但也想似光芒绽放一次。
她在这场计划里,对长孙金月的安排是尤为重要的。但如果她真的不愿参加,那这场宫宴势必会减弱好几分了。
花吟笑盈盈的从殿外跨了进来:“婉仪娘娘,皇上来了
江云娆回神过来,裴琰已经走入了内殿里,看了看她悬空在半空中红肿的脚,眉心微皱:“不必行礼
江云娆收了势,眼神示意殿内的人都给退出去:
“请皇上恕臣妾不能侍奉之责
裴琰走近看她一眼:“是脚崴了,还是嘴真的馋了?”
江云娆气鼓鼓的看着他:“在皇上眼里,臣妾就是这么个贪吃不作为的人吗?”
裴琰定是误会她不愿参加宫宴,把自己弄伤了,还恢复大吃大喝的美妙日子。
裴琰:“要是嘴馋就吃,宫宴有乐府献舞,不必如此操劳
江云娆靠在床边,摸了摸自己的脚踝:“臣妾想好的事情,说要做就要做的,绝不轻易放弃
她看见他眼下有些乌青,就知道裴琰这几日应该忙得很,估计昨夜又是大半夜才睡去的。
“皇上是因为暹罗国的问题吗?”她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