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话是这样说,他却迟迟没有动作。
很明显,他就是不敢。
真报了警,先不说能不能找到证据,他赌博这件事我要是揭露出来,有他好果子吃。
“算你狠!”
何志勇灰溜溜的走了。
我回头,看到门上的黑狗血,怔了一瞬,重新拿了抹布和水收拾。
一边干活,一边思考。
是谁帮了我。
其实,我脑海中浮现出来的第一个身影就是慕北川。
但紧接着,我自己就否认了。
不可能的。
他昨天来是为了羞辱我,看到我被何志勇为难也是一声不吭,不知道在那里看了多久。
怎么可能会帮我。
这时,手机响了。
是刘姐打来的。
“欢欢啊,你这两天怎么样?”
“我挺好的,谢谢刘姐。”
我没说实话。
为了还债,为了妈妈和奶奶,我几乎是常年没有休息的,现在忽然闲下来,我没有觉得快乐。
只有无穷无尽的焦虑。
赚不到钱,我就心慌。
因为用钱的地方实在是太多了。
“听你这语气,状态似乎还不错,说起来,我最近实在是有点忙,你不在公司,你收头上的工作都交给我了,别人也干不了,我忙的脚不沾地。”
“您这么忙,还关心我,真的谢谢。”
“你啊,别谢我,要谢就谢安旭冬,是他让我给你打电话的,他昨天不是去看你了吗?回来就和我说,不放心你,希望我能给你打个电话,好好安慰一下你。”
我直接愣住。
好半晌,才轻声问道:“他来找我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