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范奇,你多嘴了!”白风严肃地道。
白风的话犹如扑面而来的冷霜,将范奇的理智拉了回来,想起自己方才说的话,后背竟生生冒出一层冷汗来。
…
消息传到太子处,同在东宫的还有廉馥雅。
谁能想到甫从龙虎坡回来,就摊上了这样的事,锦兮妹妹那娇弱的身子骨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打击。
“我去!”廉馥雅当即站了起来,“给我半个时辰,定将芨芨草送到卫府!”
太子拦住了她。
眼神示意书房内的内侍出去,太子将廉馥雅拉着坐到了软椅上,安抚道:“芨芨草定会送到卫府,只是送芨芨草的人不能是你。”
“为何?”廉馥雅问。
太子道:“京中形势想必你也清楚,朝中那些大臣瞧着表面对廉家人客气有礼,实则谁都希望廉府早些倒下,若廉府再牵扯上天花之事,朝中又会掀起一阵‘腥风血雨’。”
“你且放心,我自有法子。”
廉馥雅没再言语。
这便是为何她不愿待在京中的原因。
沾满鲜血的军中远比这诡计多端的朝堂干净多了!
半个时辰后,太子派出去的人回了东宫。
临安城内的所有芨芨草皆被人高价买走,只那买家处事十分小心谨慎,一时暂不能查明他的身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