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尘儿,你快把他们赶出去”
季玄鹤嘴角噙起似有若无的笑意,“玄鹤见过风侍君,怎么风侍君要违抗圣令不成?”
“这是哪门子的圣令要公然强抢?”
“风侍君误会了,南方水患太傅牵头捐资,玄鹤遵圣上的旨意帮太傅清算财物,
哦,我倒是忘记了,风侍君这几日都在养伤,应是不知情的~”
“你!”,风音尘狭长的眸子瞪起,怒火中烧,恨不得撕了眼前的人。
季玄鹤双眼微眯,抬手遮住刺眼的阳光,声音懒散,“大家继续,把这些东西都放到箱子里抬出去”
“我看谁敢!”
众位官兵你看我我看你一时间都不敢动,整个京城谁人不知风侍君的受宠程度,这没什么背景的季玄鹤怎么比得上太傅之孙。
她们可不想因为这事惹恼了权贵,权衡了一番利弊,众人默默放下了手中的东西,
风音尘眸子闪过满意,看向季玄鹤讥讽开口,“我知季大人好不容易得到一次圣上的赏识有些急于表现,但在京城中做事最好放亮你的眼睛,不是什么人你都得罪的起的!
脏污的淤泥即便有幸与莲花生活在一个池塘里但也只是肥料罢了,切莫忘记自己的身份……”
风音尘话落院中笑成一片,李氏更是指着季玄鹤笑得前仰后合,花枝乱颤。
眼底溢起阴霾,季玄鹤袖中的手握紧又松,最后扫了一眼躲避他视线的官兵,什么都没说,抬步便走。
风音尘想到圣上今天的态度和宫里的传言,在两人错身的瞬间恶狠狠出声,
“简直就是一只讨人厌的乌鸦,身份卑微还到处惹闲”
……
“陛下,季大人不知为何一言不发的跪在宫外”
“把他带进来”,
风音尘走后那盒糕点全数进了紫鸢的肚子,轩辕栗这时正觉有些饿意,刚派人传膳。
“陛下……”,季玄鹤嗓音沙哑的开口,他从太傅府中出来后就一路直奔皇宫。
“这个时间进宫应是还没用膳,陪孤一起吃点吧”
月国国库空虚,轩辕栗从来的第二天便大肆缩减了宫中开销用度,便是用膳的桌子也与寻常人家无二,